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乍聽到他說話,商商嚇了一跳,這才發現他醒了。
唔,她情緒低壓了下來,臉上的小粉紅也漸漸褪了去。
喂葯看來是喂不成了。
不,等等,她前面還沒有看呢!
可惜他被子已經蓋了起來。
商商把葯端給他:“你快喝,這是大夫給你重開的葯。你暈倒了,我一路把你背到城裡來了。”
真是難爲她一路把他背到城裡,也不知費了多大的功夫。
其承撐起身子坐起來,的確感到身上傷口疼痛好多了。
這碗葯聞著也是很苦,長痛不如短痛,他接過倒頭一飲而盡。
嘴裡又苦又澁。
良葯苦口這句話,他真的不是很想承認它。
正輒待熬過去,忽然嘴裡被塞了一顆蜜餞。
商商手裡還拿著紙包,給自己也塞了一顆。
“甜嗎?”她邊嚼邊問。
其承感動是感動,但該問的還是要問:“我褲子是你扒的,還有剛剛那個小童爲什麽說我是你夫君。”
這不是疑問句,這是陳述句。語氣毫無波折,甚至有點淡定的叫她害怕。
他已經確認了事實。
商商又塞一顆蜜餞,嘴裡鼓囊囊的:“我還不是爲了救你,你那傷口要塗葯的,我也沒跟他們說我們是夫妻啊,我衹說了你是我大哥,誰知道他們怎麽理解的。”
反正現在要裝無賴,打死不能承認。
商無賴做得很到位,其承找不到絲毫破綻。
他看著擺了側邊擺了滿牀的葯瓶:“這些怎麽塗,我自己來就好。”
商商含糊著,小指頭點來點去,語速也特別快:“黃色的先塗,紅色的後抹,綠色的上一層,白色的撒一層粉,還有這個這個……”
說到最後,眨眨眼看他:“知道了嗎?”
其承挑挑眉,大約明白她現在什麽意思了:“知道。”
商商不可置信,她說這麽快,他還記得,剛才老大夫可是給她說了好幾遍。
她凝眉看他:“你真的記住了?”
其承偏偏不如她意,點點頭,又道記住了。
於是,商商氣得去窗邊看風景了。
“你自己塗,我才不看你。”
其承掀開被子,拿著葯瓶的手卻頓了頓。
他側眸看向靠在窗上嬌氣的少女,外面天已經沉靜了下來,大片的彩霞掛在天邊,映得城裡半邊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