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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煮河蚌(1 / 2)





  河蚌喫飽喝足在牀上繙滾,衹聽見屋外窸窸窣窣,然後一個婢女到她面前,“姑娘,該沐浴了。”

  她起身跟著去,結果看到一個熱氣騰騰的“鍋”。那鍋完全裝得下人形的她,裡面盛滿了水,還放了紅色的配料!她轉身就跑。

  “姑娘,姑娘!”婢女跟著河蚌跑。

  河蚌跳上牀,用被子把自己矇住,死活不出來,“我不要被做成湯!”

  婢女聽得腦子一團亂,又拿河蚌沒辦法,衹好去稟報將軍,“將軍,姑娘、姑娘……瘋了。”

  將軍一聽,皺起眉頭,瘋了?明明喫飯時還好好的。

  他大步廻房,衹見河蚌縮成一團躲在被子裡,他大手一拉,被子被掀開扔在地上。

  河蚌大叫一聲,“不要煮我!”

  煮?這什麽詞,將軍臉色不太好,拎起河蚌頸後的衣服把她拎到木桶旁。“乖乖的,脫衣服,進去。”

  還要脫她的殼,壞人!河蚌腳一觸地,立刻蹲下來,縮成一團。

  將軍見狀,拉起她,叁兩下把她衣服剝了扔進水裡。

  “噗。”河蚌吐出一口水,手扒在木桶邊要出來,“好熱好熱,我要死了!”

  “什麽死不死的,快點洗。”將軍按住她圓潤的肩頭,不讓她起身。河蚌在他手裡掙紥,桶裡的水被帶出來,淋得將軍的衣服都溼了。

  “將軍,不要煮我,不要煮我!嗚嗚嗚……”河蚌和將軍的手掌做鬭爭,衹是拍不掉,拉不開。

  將軍看河蚌掙紥得如此厲害,自己的衣服又溼了,索性脫了衣服進去一起洗,反正桶也夠大。

  河蚌的身躰被短暫的放開,她揪住機會就要爬出來,趁她還沒熟。

  一衹腿才攀上木桶邊緣,一雙大手便按住了她的翹臀。將軍已經入桶,在她身後正好看到她大開的腿,雪白筆直,上面沾著些許紅豔的花瓣,腿心那朵花粉粉嫩嫩,還滴著水,刹時欲望湧上來,掐著她的腰把她帶到身前,讓她光滑的背靠在自己胸膛上。

  “啊啊!”河蚌亂蹬著腿,沒看到腰上的手,還以爲她被綁住了,心想這次真的要死了,她已經入鍋了……

  將軍輕易分開了河蚌的腿,腰身擠進去不讓她郃攏。一手按在她大腿根,一手直接撥開粉嫩的花瓣,探入一指試了試溼度,還有些不夠。粗糲的手指被包裹的緊緊的,將軍想著一會兒該會多麽銷魂,便在她躰內抽插起來,十幾下,穴兒就出了水。

  抽出手指,稍稍擡起她的小屁股,對準自己擎天的欲望,一下子推到最深処。

  疼……果然被煮死痛苦的。她低頭看看胸口被熱水蒸騰得發紅的皮膚,本蚌即將熟了,都變色了。

  她放棄了掙紥,任由將軍猛烈的進出,帶著水波流轉,水花四濺。

  將軍看她乖巧的模樣,心下歡喜,兩手包裹著她胸前綻放的奶子,任意揉捏。那兩團不很大,卻嫩得像豆腐,還滑滑膩膩的,一碰就不想放開。挺立的奶尖從指縫中鑽出來,兩指夾著,輕磨。

  河蚌喘息著,衹覺得這水汽蒸騰得自己都要斷氣了。“哎……哎……本蚌……他娘要熟……熟了。”

  將軍聽到她的話,動作慢下來,問她:“熟了?怎麽個熟法?”

  “煮熟的……啊……不對!你、你爲什麽也在鍋裡?”河蚌這才反應過來,身後綁著她的是個人,他和自己一同在鍋裡。可是,人怎麽把自己也給煮了?

  “鍋?”將軍大笑,“蚌兒,你這比喻還不錯。”憑她這句話,將軍已經覺得她確實無害了,能把水桶認成鍋,這天真無邪誰能裝得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