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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花雪月(19)(6000)(2 / 2)


只听见里面传来低哑冰冷的一个字:“滚!”

然后司徒雪在门外就看见那个女人连衣服都没有穿好,连滚带爬的跑出去。

开门的瞬间,外面的嘈杂的的声音与亮光一下子就冲进来,然而只是瞬间,门便被阖上。

一声闷响过后只剩下无止境的黑暗与安静。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
反正她觉得很久,因为一分一秒都觉得是煎熬。

一颗心就好像罢工一样,疯狂的乱跳。

那个人是阿恒吗,是吗,是吗,是吗……

她就这样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。

没有答案,她在等着一个答案。

里面的人终于走出来,还是没有开灯。

高大的身躯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。可是她却知道他走到她的面前,因为他热热的气息就喷在她的头顶。

她抬头看他,他的眸子像是这暗夜里发光的宝石,里面隐隐的还闪着一层火苗,像是还没有褪去的情

欲的气息。

“你怎么还不走?”他魔鬼一般沙哑的声音又从头顶飘过来。

她就这样看着他,傻傻的看着他。

“你是阿恒吗?”她颤着声音问。

他带着面具,所以她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能看见那双眸子的火焰越来越深。

而她却骇然的发现,那双眸子竟然惊人的熟悉。

那个男人没有反应。

司徒雪抬手抚上他银白色的面具。

仿佛是千年的寒冰,碰一下就从指尖凉到骨子里。

而眼前男子的眼神却变得比这冰寒的白铁面具还要冰寒,像是一把阴寒的匕首一样。

司徒雪明显一颤,手指却是碰到面具的边缘。

她屈下手指就要将面具揭掉。

几乎就电光火石之间,她都能感觉冰寒的面具被她揭了起来,就快要离开那个男人的脸庞之际。

眼前的男人猛然扣住她的手,整个身体用力往前一挺,就把她抵在背后的墙壁上。

她还没有反应过来,唇就被狠狠的堵住。

他的舌头像是一条毒蛇一样长驱直入,狠狠的侵略,不带丝毫的怜惜。

她的一只手正好抵在他的胸膛,这时候隐在黑暗中的他根本没有穿上衣,入手便是光洁的肌理,上面还有没有干透的汗液,似乎炫耀着刚刚的激烈。

他吻得极其的激烈,没有一丝怜爱,甚至是粗鲁霸道,她却感到了明显的情

欲的气息,陌生的***。



她忽然反应过来。

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明显感受到一种陌生的危险。

而所有的一切却足足告诉她一个信息,这个人不是阿恒。

绝对不是阿恒,因为感觉不一样,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。

连这样的吻都是带着魔鬼一般的掠夺,危险而陌生。

她开始极力挣脱。

那个人的味道她太熟悉了。

所以这个人不是他,绝对不是他。

她用力推他,却被他紧紧的抵住,动弹不得。

他侵略的越来越厉害,一只手直接撕扯她的衣物,只听见撕拉一声,肩膀的小披肩竟然就这样生生的划开一个口子。

她所有的思维似乎快要被这个男人掠夺干净。

她实在没有办法动弹想张口咬他都没有办法。

这个男人简直

就像一个魔鬼一样,他根本就是在发泄。

或者是惩罚刚刚她打扰了他的好事。

她及尽费力的抬起一只脚,今天她穿的是九厘米的高跟鞋。

抬脚就狠狠地抵在他的脚踝上。

似乎都能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,

那个男人连连退后几步。

司徒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眼神死死的盯着已经退远的男人。

心里涌起一种无名怒火却又带着一种无望的恐惧。

不是阿恒,不知道是该庆幸,还是难过。

其实,还是难过多一点。

她本想就夺门而出,可是有很多事情还没有搞明白。

她不死心。

她在墙上摸索,门口就有灯掷,她啪的一声就打开。

她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男人。

他依旧带着银白色的面具遮住大半张脸,和他的眼神一样冰寒,上身就这样裸着,肌理分明,上面似乎还有滴滴汗液还在往下流淌。

她赶忙移开了眼睛。

她微微有些恐惧,因为她清楚的认识到了他是凤天仇。

世人眼底那个心狠手辣,得罪不起的凤天仇。

她尽量将声音显得平稳:“你怎么会有这个打火机?”

他不说话。、

司徒雪靠近了一些。将打火机摊在他的面前。

那个男人却是没有看一眼,上前一步直接将她拦腰抱起,她一下子便被压倒在沙发上。

简直是个变态!!

司徒雪用力狠狠地推他,或许是刚刚他的脚受伤了,他竟然被推倒在地上。

司徒雪从沙发上爬起来,慌忙就朝门口跑去。

一直走出这个黑暗的房间,一口气冲出了人间天堂,她才扶着路边的梧桐树喘气。

那个凤天仇简直就是个变态。

禽兽!

竟然会当他是阿恒,就算是他那嘶哑的像魔鬼一样难听的声音和阿恒相比,就是云泥之差。

她的阿恒已经死了,如果他活着,不可能抛下她一个人。

他就在后山,她还常常会去看他,如果他知道她总将别人当做他的话,会不会生气。

应该不会吧,他肯定会说:“你高兴就好。”

可是,她不明白的是那个人怎么会有这个打火机,又怎么会有那条项链。

就算他不是阿恒,也肯定和他有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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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暗的房间里,那个男子半跪在地上,直不起身。

刚刚那一脚或许骨头真的碎了,钻心的疼痛,他已经站不起来了。

他一只手撑着沙发的扶手,坐了上去。

他侧头,正好看见月光下面的玻璃透明的像一面镜子一样。

他一只手抚上脸庞,缓缓地摘下面具。

他的容颜在月光中显得越发的清晰。

因为是侧面,玻璃中印出他的半边脸几乎绝美。

让女人都嫉妒的美丽,却不妖媚,透着男子独有的魅力。

他缓缓的侧头。

玻璃中还没有映出他的另一半脸,他便狠狠的将面具扔出去,碎了一地的玻璃,碎了一地的月光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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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——

气氛沉得厉害。

司徒清源沉着一张脸,云舟却在他的怀里打哈欠。

他嗜睡的毛病大概又犯了。

而司徒玥就站在一旁,亦是一脸的凝重。

<谁层料想这两个人白天的时候在媒体面前一个笑的幸福,一个笑的愉悦。

门口出现一个身影,是司徒庄园的老管家。

“老爷,派出去的人回来了,都说没有找到四小姐。”

司徒清源一听这话就急了,顺手就拿着桌上的砚台砸了过去:“混账,都是你干的好事,你倒是瞒的我好苦。”

砚台狠狠的就砸在司徒玥的胸口上,他微咳了一声并没有做声。

却是将怀里的云舟惊醒了。

瞪着乌溜溜的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
抬头看见司徒清源一脸的怒容,忙乖巧的说:“太爷,不生气。”

司徒清源的表情这才缓和了些。

让管家将孩子抱走以后,他对司徒玥说:“你还杵着做什么,还不赶快出去将人找回来,回头我再跟你算账。”

司徒玥便走出去了。

外面的夜风很凉。

他没有去找。因为他清楚的明白她会自己回来。

不知不觉就来到庄园的后山。